符媛儿和蒋律师在会客室里等了一会儿,门外便传来了脚步声。
“你最好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全部忘掉,”她恶狠狠的对他说,“我不要做小三。”
以前她一个人倒也没什么,可以想办法和程家人周旋,但现在她有了孩子,不能冒险。
毕竟这里是医院,声音太大只会让自己出糗。
“我可以吃,而且可以吃完,”她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,“但是,我有一个条件。”
“你别说话了,闭上眼睛休息。”她叮嘱道。
片刻,一扇小门打开,一个染着灰发的小年轻探出头将女人上下打量。
“这点伤需要去医院?”严妍不下车。
她在长椅上坐下来,猜测他为什么要等到两天后,猜来猜去猜不出来。
“严妍,严妍?”她大声拍门。
一条条一字字,都是于翎飞在跟他商量赌场的事。
痛苦的记忆浮上心头,她不禁声音哽咽,“我等了他那么多年,为他做了那么多事……符媛儿算什么,她爷爷甚至害他破产!”
一个律师教一个记者写新闻稿,这本身就是驴唇不对马嘴的东西。
她得让于翎飞看明白,报社底下的人是听符媛儿的。
“医生一直催你,不快点把孩子生出来,小心他会缺氧。”